容隽大约是察觉到他的情绪,乔唯一低低喊了他一声,却仿佛也说不出更多的话了。
眼看着容隽继续一杯杯地喝酒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。
如果那个人不是你,那又有什么所谓?我随时可以抽身,随时可以离开,何必要忍过那两年?
只是容隽讲着讲着就发现,乔唯一好像不见了。
良久,他才又开口道:你都是这么谢谢人的?
怎么个明显法?乔唯一说,难道我脸上写了‘容隽’两个字?
都是容隽圈子里的熟人,自然也是认得乔唯一的,乔唯一跟他们打过招呼,不过简单寒暄了几句,就被容隽拉到了身后。
容隽一愣,回过神来,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来捏住了她的脸,道:你故意气我是不是?
她原本不想太过于插手容隽和乔唯一之间的事情,因此并没有怎么出现在乔唯一面前,避免给她压力,可是这一次,她却是真的忍不住了。
温斯延点了点头,道:我知道啊。自从那年见过你领了离婚证之后哭的那个样子,我就知道,这辈子除了容隽,不会再有其他人了。对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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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映初一怔,连忙道:学长,星期五的晚上,学校好像不管这个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