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后,傅城予冲她说了声谢谢,随后便转身上了车。
说到这里,阿姨顿了顿,道:你妈妈一直问我给谁做饭呢,我哪敢告诉她实话,只说是做给我家侄女吃的。这事儿,你是打算一直瞒着她吗?
傅城予却只是握着她的手臂,感受了一下她肌肤的温度,下一刻转身就又回到了病房,径直从慕浅和霍靳西面前穿过,在储物柜中给她取出一套衣服,又快速掠过慕浅和霍靳西,直接推门走进了卫生间。
待傅城予离开病房,阿姨再喊顾倾尔,顾倾尔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萧泰明虽然不成器,可萧家毕竟有这么多年的底子在,整个萧家背后牵涉了多少——一个萧泰明没什么,死不足惜,可是若是要动萧家,那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贺靖忱看着霍靳西,道,我就怕老傅被冲昏了头,要拿整个萧家做陪葬。
可是顾倾尔却清冷从容,看着他道:傅先生是不是看我可怜,以至于又忘记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?
顾倾尔顿了顿,才又开口道:这么说来,傅先生是想保护我咯?那你应该不会不知道,想要保护我的最好方法是什么吧?我跟田家人无冤无仇的,他们干嘛要往我身上打主意,傅先生自己心里没数吗?
却见傅城予径直拎过阿姨手中的保温壶和碗碟,将她带来的食物一一摆开来。
顾倾尔脑子里瞬间嗡地一下,推门就要下车。
深夜的病房十分安静,而这间只有两个人的病房里,更是安静到极致,连呼吸声都欠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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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以前不是说我会被打断腿的吗,怕什么。